阿鲁贝克缓步行进在幽暗的过道上,身后是身穿白袍的贝蒂,后者唯唯诺诺的跟在其后,空气中逐渐飘散来鲜血混杂着粪便的恶臭,这种气味随着他们的前进越来越浓重,地面渐渐的变成了红色,随后冒险者的尸身出现在了他们的视线之中。
“阿鲁贝克大人,这……这是……”一边的贝蒂脸色苍白,颤抖的说不出话。
“仅仅是侵入者的尸体而已,说实话还真是非常符合身份的死法。”一边的阿鲁贝克则神态镇定,随后他将目光转移到了杰伦特的半截尸身上,后者早已奄奄一息,破损的内脏泼洒了一地,那画面无论是任何人都会感到无比的恶心厌恶,但阿鲁贝克却忍不住要去看,看那让人不适的画面,他还记得自己小时候曾亲眼目睹一场车祸,一个骑着自行车的女子双腿被绞进了水泥搅拌车的车轮底下,他听见撕心裂肺的惨叫,鲜血和肉泥被拖了一地,他亲眼看见一群路人将断了腿的女子载上车送往医院,有人从车底下掏出了破损的半截丝袜,里面装满了压扁的碎肉,那画面也是如此丑陋,但他却一直目不转睛的看着,看着那惨叫的女子,看着半桶丝袜的碎肉,那些肉就像磁铁一般深深吸引着他,丑陋和美丽一样充满了诱惑性。越是丑恶的东西就越能吸引人们去看,他从来就不否认自己在这方面的倾向。但也并非所有人都像他一样,贝蒂脸上带着明显的厌恶感,作为生者对于死的厌恶,血腥,恶臭,无时无刻不刺激着她的感官,一种本能的排斥感及其了生理反应,最终:
“哦呃啊~~~~呃~~~呃……”她快速的低下头开始呕吐起来,胃酸夹杂着早餐,似乎连胆汁都要吐了出来,口腔内带着一阵阵酸臭和苦涩。
“哼,身为魔族这样的场面就无法接受了吗?”边上阿鲁贝克声音中带着一丝嘲讽。
“但……但是,为……为什么要杀死他们……”在经过一阵呕吐后女孩的神色缓和起来。
“奇怪的提问,他们侵入到我们的地盘,妄图偷取我们的财产,对于这样的存在,难道应该放任其自由?”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只要把他们赶出去便好了,完全没必要下杀手……而且虽然他们侵入进来,可……可是……”
“罪不至死,你是想说这个吗?”
“哎?恩……恩……”女孩轻轻的点了点头。
“哼,哼哼,哼哼哼哼,何其天真的想法,难道你还不明白从他们进来的这一刻开始我们和他们就已经处在一种生死相搏的立场了吗?如果不幸让他们发现了你,你觉得你的下场又是如何呢?”
“哎?”贝蒂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惧意,她很明白,没错,作为魔族一旦被这些冒险者发现的话必然会被当做敌人遭到无情的攻击。
“不过话说回来,杀死他们的确非我的本意。”四阶魔法——操纵死尸,六阶魔法——召唤食腐虫,这是阿鲁贝克自苏醒以来唯一记忆进魔法回路中可以立刻释放出来的召唤系法术,事实上他将它们召唤出来仅仅只是为了去试探对方的实力,甚至他并不认为仅靠两只召唤物就能够轻易抵挡住这对冒险者的步伐,也做好了苦战的心理准备,但是——
“太弱了,简直弱到无法直视!”他有些不满的咆哮着,仅仅是被骷髅战士一刀就给秒掉的战士?六个所谓的冒险者被四阶召唤物打的毫无还手之力?开什么玩笑!“这样的家伙也配叫做冒险者?真是让人啼笑皆非!”
他的吼叫让跟在身后的贝蒂吓了一大跳,后者条件反射的环顾了下四周,然后用轻到几乎无法听到的声音说道:
“是……是这样吗?”
“什么?”
“恩,其实阿鲁贝克大人并没有打算杀他们,但是……因为他们是在是太弱以至于超出了阿鲁贝克大人的预料……也就是说……失手?”
要形容的话就是,本来看见一只有趣的小虫想去抓住它,但是在抓的时候手上的力道没用掌握好一不小心把虫子捏死了,差不多是这种感觉吧?贝蒂的脑海中漫无边际的脑补着。
“……不管怎么说,让我们先看看仅存的幸存者。”
“最后的幸存者?”她有些疑惑的抬起头来。
“没错,最后的幸存者。”他一边说着,一边在一扇铁门面前停了下来,随后拉开了那扇门。漆黑的铁门里传来了女孩的哭泣声,步入他俩眼帘的是两具残破的尸体,和一个蜷缩在角落浑身颤抖精神状态已达到临近状态的金发女孩。阿鲁贝克召唤的食腐虫则立在另一边,在看见他们进来之后,立刻将头扭了过来,发出嘶嘶嘶的低吟。
“还真是不老实的家伙,明明只是一只愚蠢的虫子而已。”在走进房间的一瞬间阿鲁贝克轻声的说道。没错,和骷髅战士这样的不死生物相比,作为活物的食腐虫从被召唤出来开始就一直以生物的意志抵制着召唤者对自己的控制,虽然比起召唤法术的强制性这样的抵抗几乎微不足道,但是阿鲁贝克却能够感受到,召唤法术在成功之后似乎让他和召唤物之间形成了某种心灵感应式的链接,这可以让他身处异地也能顺利命令召唤物,但同时那种不满愤怒抵抗的情绪也在这样的链接之中被传达到了他的脑海中,甚至让他不自觉的感到了一丝烦躁。
“这就是……幸存者?”一边的贝蒂发出了一声惊呼。
在听到了她的惊呼之后那个女孩突然抬起了头来,在看见她和阿鲁贝克之后似乎像是看到了什么希望一般叫了起来:
“救……救命啊!救救我!救救我!求求你们!那只虫子,那只虫子要……”
“救?小姑娘,立场搞错了吧。”阿鲁贝克发出一阵阵讥笑,打断了她的话。
“什么?”
“你觉得我们是什么人?和你一样的冒险者?”他继续说着。
“啊……啊?……”女孩望着阿鲁贝克,似乎有点不理解他说的意思,似乎是因为惊吓过度,此时她显得有点木讷。突然她像是明白了什么,像疯了一般再次嘶吼起来:
“啊~~!!!!啊~~~!!!!不要!不要!不要杀我,不要杀我啊!”
“哼,这算是在求饶吗?既然如此,给我一个不杀你的理由。”
“这个……我会使剑,是个剑士!如果可以的话,我可以为您作战!”女孩慌张的抬起头。
“作战,啊哈哈哈哈啊。有趣,实在是有趣。你知道,我看了你们的战斗,一直在看,你们六人合力与我的骷髅守卫作战,最后还不幸丧命三人,被迫撤到这间房内,最终被守卫此间的食腐虫所杀仅存你一人。实在是有趣,这是我有生以来见过的最棒的战斗,从开始就是一边倒的屠杀,我想有件事情你恐怕不知道,那就是所谓的骷髅守卫是这里最低级的战力,随时可以摒弃在战场上炮灰般的存在……”
“哎?是……是这样吗?”一边的贝蒂惊呼一声“但是那骷髅不是阿鲁贝克大人召……啊!”随后她的脑袋被阿鲁贝克的手刀轻轻的敲了一下。
“……重点是,你们六人之力连一只骷髅守卫都无法匹敌,告诉我,我为何需要你效忠?”
“这……这……我……”
“当然,作为生物有着强烈的求生欲,这很棒,事实上非常棒,你向我展现了人类本能中最真实的一面,并不是作为人,而是作为一只奋力求生的动物,看在这样精彩表演的份上,我也将为你奉上最棒的礼物,所以我决定给你一次机会。”
他一边说着一边开始低沉的吟唱起咒语,就在他开始吟唱的一刻,爱丽似乎看见无数乳白色的虫子从松软的泥地里钻出来。
“这是什么!走开,走开!”她奋力拍打着那些妄图爬到身上的虫子,但是随着虫子越来越多,最终这变成了徒劳的挣扎,它们爬上来爬进她的嘴里,耳朵里,甚至爬进股间,用光滑松软的身体去吸附住她还未开发的禁地,并妄图从那里一点点的进入她的身体,这种感觉让她不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但同时又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从她的胸口泛起,很快她像是失去控制一样叫了起来,她明确的感到一种液体从那里流了出来,但却不是尿。
“很好,非常好。”耳边传来阿鲁贝克的笑声,一边的贝蒂脸色通红捂住了眼睛。
“求求你,放过我……”经过几次同样的折腾,她松软的摊在地上,只觉得双腿酸软,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你在说什么,前戏才刚刚开始。”阿鲁贝克打了一个响指,那些乳白色的虫子立刻从她身上爬下来,四散开去。
“哎?”女孩紧张的凝视着他。
“正如我说的,我会给你一次机会,不过至于你能不能继续活下去全看你的表现。那么首先,把裤子脱掉。”
“哎!”
“啊啊啊啊啊啊~~~!!!阿鲁贝克大人,您,您究竟在说些什么……”一边的贝蒂也大叫了起来。
“怎么,不愿意?当然,我并不会勉强他人,那么接下来的清扫工作,交给它你也应该没有什么意见才对。”他一边说着一边望向边上的食腐虫。
“等,等一下,我脱,我脱!”看见他这个举动,女孩立刻焦急起来,她迟疑了一会然后慢慢的解开了腰带,那条皮质的短裤立刻顺着腿滑下来,落在脚边,展现在阿鲁贝克眼中的是女人完美的曲线,略带古铜色的肤色,良好发育下那无法掩饰的挺翘,以及中间稀疏可以看见的一撮绒毛有着与她的头发一样的金黄色,这一切都在一览无余的暴露在了他的眼中,让他感到了欲望之火正开始逐渐燃烧。
女孩站在那里,双腿并拢颤抖不止,她不断的想要用手去遮挡**的下体,但却又因为害怕而不敢做的太过彻底,仅仅是诺隐诺现的挡住一角,让一切看起来越发的诱人。
“跪下!”他轻笑了一声随后大喊,爱丽毫不犹豫的跪在了他的面前。
“很好,就这样。”他拉开裤裆,象征男人威严的部分立刻阻拦在了他们之间。
“啊!!!!!!!”贝蒂发出一种难以名状的惨叫,他听见她跑开的声音,但是这已经无所谓了,现在的他没有心情去理她。
“舔!”接着他如此命令道。
舔?爱丽不可思议的望着眼前的东西,这是她第一次看见男人的那个,要用自己的舌头去舔吗?她只感到恶心,但是却不敢抗拒,这关系到她的命!像一只受惊吓的小鸟,她小心翼翼的伸出舌头,在接触的刹那,腥咸的感觉从舌尖传来,除此之外还有一股浓郁的味道,连她也无法形容的气息。
“恩……”她听见对方发出一声轻叹。
“对,对不起!”她做的不够好?她弄伤他了!恐惧在她心里浮现。
“不,做的很好,继续。”
“是……是。”
舌尖的触感被清晰的传递到阿鲁贝克身上,那种搔弄,他能清楚的感觉到。这种感觉,太过真实。这,真的是梦吗?他不仅越发的感到疑问,从开始到现在他越来越感到这无所不在的真实感,他能够理智的思考,能够清楚的感觉到每个事物,儿并非梦中那种朦胧的,乃至让人思考欠缺的感觉。
爱丽继续着,动作笨拙且显得慌张,但她却丝毫没有想停的迹象,在没有他的指示她也绝对不敢停。
“简直,就像一只**一样。”他发出阵阵讥笑。
“母……**……”
“怎么,我又说错什么吗?试着像狗一样叫几声。”
“像狗一样……叫,这……这……”
“怎么,不愿意?”
“不,不是……”他看见女孩眼中充满了泪水。
“汪……”她轻声叫了一声。
“大点声。”
“汪!汪汪汪,汪汪汪。”最后她像下定决心似的闭上眼睛连续交了起来。
“很好,很好,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阿鲁贝克的**了。既然是作为狗的话,那继续活下去也不是不可以。”
“可……可以吗?是,是,我是阿鲁贝克大人的**!汪,汪汪汪,汪汪汪!”
“恩,乖狗,乖狗。”他伸手轻轻的拍着对方的蓬松的金发,“让我们继续下去,含住它。”
“是……阿鲁贝克大人,汪……汪汪……”爱丽啜泣着将他的那部分重新含入嘴中。他感到了来自口腔的温暖。
如果这不是梦的话,那他便是真正意义上的杀死了人,不仅杀死了人,还在欺凌一个可能未成年的女孩,怎么想都是在是太过于残忍。如果这不是梦的话,这样的行为甚至超越了他自己的道德底线,他究竟是为何要去做这样的事情,仅仅是为了释放自己的压力?或者这就是人的真正本性,当他们从社会规范的束缚中被解放出来的时候他们会发现自己原比想象中的残忍的多。但是这又如何,如今的他仅仅只是被欲望主导的动物而已,他站在那里享受着女孩带给他的愉悦,当这份愉悦达到最高潮的时候,他猛得将女孩得头摁住,不让她有机会抽身而出。
“咽下去。”他用凶残的口吻命令她,犹如一个野蛮的暴徒。
他看见她面带痛苦,却丝毫不为所动。在一切结束之后他将她放下,后者像脱线的木偶一样麻木的跌倒在地上。
“合格了。”他对她说道,“从今天起你的命就是我的了,作为我的宠物继续活下去,明白吗?”
“是,是!感谢大人的不杀之恩,从今天起,我就是阿鲁贝克大人专属的**。”这个女人没有任何尊严,但是这并不奇怪,她是因为恐惧而失去了做人的底线。
“现在去找我的祭祀,让她带你去好好清洗一下身体,我可不需要一只污秽的**。”
“是,阿鲁贝克大人。”
然而梦毕竟只是梦,梦的好处就是可以放任自己为所欲为不需要承担任何后果。他轻轻舒了口气,满足感充斥了全身。那么如果第二天醒来自己究竟会在哪里呢?虽然不能确定,但肯定是个很糟糕的处境。他想到这里笑着离开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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